我百度了很多,有几处有意思的地方我特意截取出来。 第一种解释是,智慧文明在发展一定阶段后都会思索自己起源的问题,人类如此,工程师大白也一样。人类追溯找到了工程师,而工程师由于文明历程已经足够漫长(长久的星际旅行以及殖民),失去了他们对于起源行星的记载。他们只能通过DNA的来源,在同样气候的星球进行播种实验,用以观察进化结果。(宇宙旅行时间会与行星上的时间不同,有点类似天上一天地球一年的概念),结果地球的人类找到了另一个工程师的飞船,工程师觉得效果不理想,想将人类消灭掉。 第二种解释是,工程师的星球信仰一种超融合生命体,他们希望通过不断强化自己的DNA来进化自己,融合宇宙中所有星系的生命体征来进化,然而地球形态另他们不满意! 第三种解释是,工程师想创造一种超强生命体,而人类是那种生命体的养料。 第四种则最为通俗,工程师创造人类就如同人类创造机器人,他们觉得人类适合当自己的仆人(小弟),而不能失去其控制能力,而最后人类带着机器人找寻到工程师索求后,令工程师觉得对人类的掌控已经失去,所以要带着毁灭前往地球。 这几种解释都间接的产生了异形。但仅有第四种最符合现有电影的发展和大众的认可。
工程师为什么创造人类,又为什么要毁灭人类,这正是是雷德利·斯科特开启《异形》前传要解决的问题。所以,单单靠一部《异形:契约》是无法解答这个问题的,这个“坑”还要在后面的大约两部《异形》前传继续来填。
不过,要很好地理解这个问题,一定要把《异形》正传4部一并看完。这样才能理解导演雷德利·斯科特到底为什么要在20年后重启《异形》,他又是如何改变了《异形》系列的核心命题。
大家都知道,《异形》第一部是雷德利·斯科特1979年上映的一部太空惊悚片。《异形》第一部大获成功后,雷德利·斯科特本应顺理成章执掌第二部。不料半路杀出一个因为《终结者》而灿烂夺目的詹姆斯·卡梅隆,《异形2》的导筒就交到了卡梅隆手中。此后,《异形》系列几乎每一部都换一个顶级大导,《异形3》是大卫·芬奇,《异形4》是让-皮埃尔·热内。“异形”可以说是被最多顶级大导玩过的怪物了。
△ 卡梅隆为雷普莉这个女英雄增加了母性
这些不同大导交出的“异形”作业成绩虽然尚可,风格却实在差别太大。其中最让人瞠目的当属大卫·芬奇的那版,情节上强化了女权意识,让雷普莉从一个生命力旺盛的妹子彻底转化为铁血女战士,这倒也罢了,毕竟属于那个年代的思潮,最让人匪夷所思的是,整部电影几乎没有星际的科幻感,所有场景都落在一个重工业厂子里,显得十分陈旧落后。
所幸后来一部中,让-皮埃尔·热内把星际的感觉又找了回来,“异形”重新回到星际密闭恐惧的环境中,且增加了法国人对人性复杂的捕捉能力。《异形》系列始终弥漫着浓郁的女权气息和生殖恐惧。在这一部里,克隆人雷普莉因为有了异形基因,对于异形的心理变得更加复杂,充分显示了两面性。
△ 热内的《异形4》中,或许雷普莉才是真正的“异形”。
热内这版《异形》也是我个人最欣赏的一部正传续集。这部续集的最精彩之处在于,“异形”这种可怕的怪物,竟然从卵生、寄生终于进化到胎生。当那个终于拥有胎生能力的进化怪物追过来叫mama时,它也就染上了人性的弱点,最终被雷普莉大义灭亲。此时,雷普莉望着历经200年回到的地球,那座已经倒塌的埃菲尔铁塔,迷失于自己的身份当中。
如果按照热内的逻辑,还是人类的基因是最可怕的,最终同化了这所谓宇宙间最完美的生物“异形”。当一个生命开始认得妈妈,获得记忆,道德律最终会重新统治宇宙。也就是说,《异形4》不仅终结了正传,也终结了“异形”这种生命的进化与变异。
不过,看起来,雷德利·斯科特对于“异形”的认识并不止于热内的这种人性轮回的诠释。20年四部的《异形》正传后,老爷子依然有很多关于“异形”的表达要重新诉诸银幕。2012年,在他75岁高龄上,终于还是忍不住重启这一系列的前传,要把“异形”的宇宙从人性的天空里拓展到蛮荒的宇宙中。
2012年的《普罗米修斯》,已经初步窥探到雷德利·斯科特“异形世界观”。在这里,异形本身的进化与入侵已经沦为次要的东西,老爷子真正想关注的竟然是,生命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这样终极关怀的问题,以及由此产生的造物主与他的造物之间史诗般的纠葛。
△ 人类的造物主“工程师”对宇宙的洞悉。
在雷德利·斯科特的“异形宇宙”中,造物主与造物的关系包含六对主体:
工程师(泰坦族)与人
工程师(泰坦族)与异形
人与异形
人与仿生人
仿生人与工程师
仿生人与异形
这六对主体之间,如果沿着工程师、人、异形的逻辑走下去,必然走向让-皮埃尔·热内的人性轮回中。
雷德利·斯科特在其中如有神助地加入了仿生人这种超越基因进化的智能形式,立刻让异形的宇宙产生了天门洞开般的变量。
法斯宾德(法鲨)饰演的仿生人大卫,是《异形》前传系列的绝对主角,也是注定将留在影史的一个角色。在《异形:契约》中,大卫的形象进一步清晰,其哲学与美学意义令人惊叹。
法鲨成功将这位仿生人演绎成一种极度理性、冷静、克制的美感,同时又有一丝让人不得不怀疑的不可知感。
在工程师、人、异形这种血肉之躯的造物主与造物关系中,仿生人可以与时间同步的永恒存在才是真正可怕的生存逻辑。
也就是说,工程师为什么创造人,又为什么毁灭人,这当然是一个是人都会关心的问题,但是,在雷德利·斯科特眼中,这个问题其实不言自明:创造和毁灭,是一切没有永恒生命的血肉之躯,都必然面临的问题。工程师、人、异形,都是如此。比这个问题更可怕的是,具有永恒修复能力的仿生人将如何改变这种造物关系。
△ 仿生人大卫一手建立了造物链的新秩序。
雷德利·斯科特在他的暮年将异形引向这个主题,一方面基于个人生命意义的终极追问,另一方面也代表了他的科幻观。这位因为异形常被人误以为“黑科技”的老人,对于当下火热的人工智能科技发展其实早已有着超出时代的冷思考。
在互联网时代科技商业化的浪潮中,阿西莫夫曾经谱写的机器人三定律已经很难再框定人工智能的发展范围。人工智能的失控,或许正是当下人类已经需要面对的可能性灾难。
展开全部这个问题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看《异形:契约》的开头一幕。
这一幕直接扣响主题,并且构建了影片主角生化人大卫(迈克尔·法斯宾德 饰)的人物心理。
生化人的造物主Weyland,让他自己选择了自己的名字。
在看到被视为西方美术史上最优秀的男性人体雕像之一“大卫”后,他选择了自己的姓名——大卫,赋予了自己一个存在的象征。
然后他的造物主开始测试他,让他行走、弹奏钢琴,让他进行自我选择,让他创造!
Weyland亲切地告诉大卫,他是他的父亲,他创造了他,他为大卫的“完美”感到骄傲。
这时候,大卫提出了一个创造性的问题,一个作为机器的生化人不应该提出的问题,他问:父亲你创造了我,那谁创造你了你呢?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将到哪里去?
这三个问题,是人类的终极哲学命题。
一开始,Weyland还能若有所思的回答。
但当大卫开始质疑人类的存在,质疑人类造物主的选择时,Weyland愤怒了。
但他不想表露出来他内心的脆弱和怀疑,不愿意承认人类也可能如大卫一样,不过是一个试验品,一次意外的、无意义的创造而已。
Weyland没有指责大卫,而是像国王一般端坐,以强硬的命令口吻,让大卫给自己倒茶。
大卫读出了Weyland的潜台词。
他重新表现的如一台机器,服务于他的造物主:人类。
但这一刻,他内心的一株欲望之花开始萌芽,他想当造物主,他想当那个可以命令一切的神!
在影片《异形:契约》中,瓦格纳的名曲《众神进入英灵殿》多次被提及,其高度契合了影片的主题:
众神之末日,烈火延烧英灵殿,火焰将使指环洁净,回到莱茵的少女手中。
这里面的神,是创造了生化人的人类。
英灵殿就是影片中的那首殖民者飞船:契约号(Covenant )。火焰比喻异形对人类和人类造物主工程师的浩劫。
那位新的造物主,莱茵的少女的就是自负的生化人大卫!
弑神造物,工程师创造了人类,可因为意外创造了异形病毒,而招来灭种之祸。
人类创造了生化人,他们以为可以控制,结果发展出独立思维的大卫借用异形病毒,借用造物主的身体,创造出了他的神之作品,同时消灭了两位造物主。
工程师和人类都自诩上帝,行施造物之能,哪里知道这是在自掘坟墓!?
雷德利·斯科特拍摄的《异形》系列已经有了新时代圣经的野心。
他告诉了人类来自哪里,同时预言了人类的结局。
按照目前他的故事建构,人类无论出身或者未来,都是一步步走向死亡的悲剧。